,我已经度过了五个月的时间,
这五个月中,我一直上课下课,苏远航来,我也没什么反应,学校的老师们都看出来了,说林老师这是怎么了,开始他们以为我是和苏远航闹别扭,不过后来,看我态度很坚决,都觉得苏远航没戏了,
后勤处老师通知我有人找我那一天,是一个周五,
我刚刚上完课,要回家,
后勤处的杨老师,每个月都来定期收我的女红,每次都满意地走了,
这次,她提前来了,虽然在学校里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但她每次都是来班级里收我的作品的,我的每副作品,下面都缀着一个“暖”字,这已经成了我独特的商标,
我很奇怪,因为杨老师这次来早了,我说我还没有绣好呢,
“不是的,暖暖,是有人想见你,”杨老师四十多岁了,向来和蔼可亲的,一来二去的,和我关系也不错,
“谁啊,”我很惊讶,学校是学生的象牙塔,也是老师的,我和外界联系很少,除了苏远航偶尔来找我,根本没有什么认识的人,
“就是买你这些作品的人,”
“啊,”因为一直不太关注究竟是谁买走了我的作品,所以乍然听到买我作品的人要见我,我当然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