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从北京站过来了,这中间翟向南就已经和他打过电话了,或许是我多虑了,周驭是做软件销售的,出差过程中和总监说说工作的事儿,顺便提起我怀孕也很正常,可是我为什么还是觉得一切不同寻常
“有件事儿,我想和你说一下”周驭的口气吞吞吐吐。
“什么事儿”
“你也去了我们公司了,看到我们总监了,ipad里那些照片就是她,是我们私下有个同事ps的,他天天意.淫我们总监,发给我玩的,我也是男人,都是看着玩的,你别放在心上”
所以,这算是他的解释吗
我点了点头。
我是三天以后出的院,宫外孕手术也算不上大,三天医院就哄着让走了,给其他病人腾床位。
我又在家休息了几天,就去上班了。
上班第一天,下课的时候,彤彤就问我,“老师去干嘛的了我还以为老师不要彤彤了呢”
“怎么会”我扶着彤彤的肩膀,“老师这么喜欢彤彤,怎么会不要你了呢老师病了,这几天去医院了。”
彤彤把手放到了我的头上,很紧张地说道,“老师,发烧吗”
我简直忍俊不禁,在小孩的印象里,生病就是发烧吗
“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