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又让我重新复述了一遍又一遍,期间他一直低走头在双手放在后背,在房间里来回的走着。
房间本来就很小,四面的白墙让我感觉异常压抑,没说多久我开始全身冒汗,却又不敢有任何动作,额头上的汗都不敢伸手去擦,更不要说脱衣服什么的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遍,我都开始有点逻辑错乱起来了,前后顺序都总说得有点颠倒。
终于,杨日东回到了我对面的椅子上,那杯茶早已凉透了。他把茶杯端起大口的喝了个痛快。随后,他重重的放下茶杯:“你说你和安宁之前并不熟悉,那你现在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对安宁这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