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项目里。”
“不算你拍什么啊?”小伙子仍旧不依不饶。
“我家景儿让你白看了, 跟你要钱了吗?”脆生生的声音传来,带着冷笑。蓐收一手拎着俩书包,一手拉着红光, 自学校那边走了过来。
康村长松了口气,招呼道:“秋实,小光,你们放学了?”
蓐收嗯了声, 道:“放学了,要不是我弟弟笨被留堂背课文,我们早回去了。”
红光屈辱的垂下头, 他上了半个月的学, 勉强认清楚这些缺胳膊少腿跟他认知里完全不一样的字。好不容易跟上进度, 又要去背奇奇怪怪的课文。若是古文还好,现代文章都是大白话, 总是读不顺,也是奇了。
作为天神,跟几个鼻涕娃一起被留堂背课文,这能不屈辱吗?
蓐收走到小码头边上,从包里掏出钥匙就要开锁。自从这边办了农家乐, 这条船就被锁了,钥匙只放在自家人身上,避免外人随意进岛。如果是村里有事找楚曜他们,就提前打个电话,岛上派人过来接应。
那小伙儿从包里掏出一张粉红票子,在蓐收眼前甩了甩,道:“小孩儿,带我们过去玩一圈,这一百块就给你。”
蓐收差点儿把白眼翻天上去。
当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