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幼崽那就不一样了,整个山海大荒估计都会为之震动,然后把幼崽供起来。
但是烛九阴从来没有发生过有感而孕这种事,就好像建木活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能分出根苗一样。就算西王母都动过要不要生个崽子来玩的念头, 但是大吃一顿睡一觉之后就忘了。他们这种积年大佬,恨不得能与天地同寿,对什么传宗接代这件事完全无法理解。
第二天一大早,两条大鳗鱼就变成了两个白胖的娃娃,哼哼唧唧的嘬着奶瓶,大眼睛叽里咕噜的往周围看,最后齐齐落在旁边那个比他们大一圈的娃娃身上。
楚天天穿着圆鼓鼓的尿不湿,岔开腿坐着,背靠着柔软的抱枕,手里抱着个双耳奶瓶,滋儿滋儿嘬的十分开心。将近两百毫升的牛奶没一会儿就全部进了他的肚子,然后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奶嗝儿。
村里给他们送来了一个宽大的竹摇车,摇车用过不少年头了,竹板都已经盘出包浆,油润光滑。这辆竹摇车不知道养大了村里的多少孩子,如今被做主送到岛上,成为了给新生儿的祝福。
竹摇车里放了柔软的小褥子,抱枕。哪怕再塞进去三个奶娃娃仍旧宽敞。楚奶奶终于抛弃了她心爱的小拖车,然后推着这辆竹摇车在有限的几条山路上来来回回溜达。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