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唐明华心中不由得有气,冷笑道:“阁下藏头露尾,故作神秘,与我等联手至今不肯出力就罢了,连名姓也不肯透露,这一路上偷奸耍滑,直到现在也不肯出半分力气,未免太没有诚意了吧”,
这一番话字字诛心,按理说她要么勃然大怒和众人翻脸要么与众人解释清楚,以免得罪了众人,然而金衣人却目露狡黠之色,淡淡地道:“是,又如何?”,
是,又如何?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毫不掩饰的蔑视。
唐明华乃是唐家的大长老,何时被一个小辈如此忤逆过,一时间只气的三尸暴跳。
正欲发作时却听唐岩道:“算了大哥,和一个小辈置什么气?就算他们进去了也不济事,还是由我们打头阵吧”,
“几个小辈跟上,也烦请范老前辈多多留意”,
唐明华重重冷哼一声,拂过衣袖。
范岩山点了点头道:“分所当为,老夫和往生先生为你们殿后”,
“有劳”,
唐岩挽起衣袖,袖中暗器外翻,伸手进乾元袋又摸出一根墨色的丝线缠在指套上,在这漆黑一片的水底墨色的丝线极难被肉眼发觉。
唐明华则一手握了一只铁莲花。
“大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