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他就是这么过来的,所以对他来说这看起来像农舍一般的金都酒楼倒是颇有一种亲切感。
手臂上的纱布被一点点揭下,有淡淡的药香传入鼻息,他看了一眼靠的极近的那张脸便偏过头去,心不在焉地聆听着顺着窗户飘进来的些许杂声。
小医邪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解下他手臂上的纱布,偶尔感到手上有些吃力的时候她没有便会凝起。
子午道一战中张阙被冯妖妖暗算,整条手臂血肉模糊,白骨森森,小医邪来看他时他的手臂被庸医上的药误的都快要溃烂了,她亲自用回春决辅以百草堂的药草才清理了他手臂上的腐肉,换了几次药后新的血肉渐渐生长出来,只是这时新长出的血肉和纱布粘在了一起,再换药解下纱布时对伤者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
“张阙,有点疼,忍着点”,
小医邪蹙了蹙眉。
“恩”,
张阙应了一声,纱布连同皮肉一点一点被揭下,但他却连吭都没吭一声。
当小医邪舒了口气将纱布扔在盆里的时候,抬起头却看见他若无其事地活动了一下鲜血淋漓的手臂,她不禁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不痛吗有时候我真想知道你的神经是不是铁打的”,
张阙道:“武者要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