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和先前一样跳下木筏。
“真是英雄出少年,陆鸿小友,请”,
吴玉走上前来亲切地握住他的手,偏头见明月已踩着小木筏去了,苦笑道:“因为我往日的一桩错事,我这个侄女性子变得极冷,陆鸿小友不要见怪,她对谁都这个样子的,连我也不例外”,
“侄女”,
陆鸿对他的话颇为诧异,本以为明月母亲的事他一定不愿意对外人提起的,尤其他现在是一宗之主,最重视的便是自己的名声和炼器宗的名声。
历代开宗立派的雄杰都和开国皇帝一样,坐稳了那张椅子之后高高在上的他们一定不愿意听人提起自己不堪的过往的,而吴玉竟毫不隐瞒,陆鸿心中对他不由得多了几分钦佩。
吴玉笑道:“我和江牛在蓬莱时是结拜兄弟,我成为一宗之主后他以礼自持,再没有提及过这桩事,但他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我岂能忘了他的恩情明月名义上是我侄女,其实和我亲女儿也没什么两样了”,
陆鸿点了点头,难怪江牛修为平平却能位居炼器宗诸位长老之首,原来他和吴玉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吴玉摇头叹了口气:“可惜啊,因为琼菲的死明月性情大变,我和江牛无论怎么做也得不到她的谅解的,只希望她嫁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