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散,他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我也很想看看他长什么模样,但他脸上戴着一张面具,我看不见他的脸,然后我看见他转过头,对季家的人说杀人偿命,你们杀了狐族三千六百八十一人,季家也要死三千六百八十一人,谁先来领死,季家领头的人不屑地走进洞中,说三千六百八十一人何必这么麻烦我们把你也杀了这笔血债不就一了百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头颅就飞了起来,我看到少君手指间缠绕着一根白色丝线,那个人头颅飞起的时候有鲜血从丝线上滴落下来,像是红色的雨水流过屋檐,沿阶而下,季家的人义愤填膺,像蜂拥蚁聚般扑上来,然后就是一场血雨”,
“他们屠杀我们的时候一定不会想到,仅仅一天后他们欠下的血债就加倍还了回来,那天,季家的人少君一个也没有放过,他杀掉最后一个人,浑身是血站在洞口,他身上,头上,手上都是鲜血的红色,只有手里那支长笛还和原来一样,青翠欲滴,碧绿如洗,即便如此他还是取出手帕小心擦拭着那支长笛”,
“不知是被洞外的血腥场景吓到还是害怕这个人会离开,我忽然哭着扑进他怀里,他身子僵了一僵,任我抱住,过了好一会儿才问我们愿不愿意跟他走,他说可以带我们回荒丘,但我们以后只能效忠于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