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伽罗浑身颤抖,满脸惊愕,眼睛一红险些流下泪来,松开小口,又伤心又沮丧地道:“放开我”,
陆鸿这才解了她的穴道,心中余怒未消,顺手轻薄地在她胸前凸起处拂过,她身子一颤,忙向后退了一步。
“真平”,陆鸿打趣地笑道,俯身捡起被她砍成两截的狐裘道:“走吧,先在山洞里将就一晚,明天这两人醒了,我们可就有事做了”,
走了两步,却不见她动身,眉毛挑了挑,转过头看见她立在原地,身子轻轻颤抖,眼睛通红,眼泪忍住不就要流出眼眶,她却咬着贝齿不让自己哭出来。
陆鸿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过分了,心中愧疚,挠了挠头道:“伽罗,你别哭,我不是故意要欺负你的”,
独孤伽罗小鼻子吸了吸转过身,肩头轻轻颤抖,足尖一点飞到草屋后方山腰上的山洞里,陆鸿忙跟了上去。
山洞里一片漆,只有稀稀落落的星光洒落在洞口,寒风呼啸从洞口不断吹进来,凉意沁肌透骨;陆鸿不得不到山上找了些茅草,生了火,又找了块石头掩住半个洞口,靠坐在火堆前,这才觉得暖和了一些。
有些心痛地看了看两截裘衣,将它放入乾元袋中,伸出手掌放在火焰上。
独孤伽罗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