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器被咬碎,吞噬,绿色的毒液喷射而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人不忍听闻。
只是失去了口器便意味着再也没有反击的能力,便意味着败局已定,回天无力,而这种原始而野蛮的厮杀中败就是死,很快它背上的肉翅就被“豁啦”一声撕开,铁腿的尖端如利刃般划开它坚硬的外壳,那只线丝蛊虫张开血盆大口一口要下了它狰狞丑怖的头颅,体内的东西流淌出来,满地狼藉。
那惨烈的嘶叫声也戛然而止,幸存的那只线丝蛊虫开始大快朵颐起来,口器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
易麟已经不忍再看,皱着眉走到崖边。
冯妖妖却是面色如常,她背着手站在坡道尽头,静静地看着那只硕大无朋的线丝蛊虫贪婪地食用同类的血肉,看着它狂暴地把坚硬的色外壳也一一咬碎吞入腹中,而它的身体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
不一会儿地下就只剩下一滩绿色的毒液,站在毒液中的那只线丝蛊虫背后肉翅蠕动,坚硬的外壳向上翻起,内部血肉一点一点膨胀,很快就胀大到一人大小。
冯妖妖脸上却没什么表情,直到有一道猩红自它体内蔓延而出,逐渐将它的整个肉身都覆盖,连外壳也染上一层暗红时她脸上才露出释然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