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俱是玉质,桌上梳妆镜台等物一应俱全,却不见胭脂水粉等女子常用之物,陈设摆布显是女子手笔,但这种冷淡凄清却有一点儿也不像女子闺房。
见她走入琉璃树中,陆鸿踌躇道:“姑娘”,
“你叫我什么”,
“额师父,这里还有其他房间吗我先随便将就一下,明天再行拜师礼吧”,
陆鸿虽然洒脱不羁,但礼节方面是从来不亏的,此时已是子时,虽说名义上已是师徒,但这时与她同处一室日后要是传出去了她的名声就算是毁了。
他从来不做焚琴煮鹤的事。
琉璃却对人世间的礼法一无所知,道:“只有这一座行宫,不必等到明天,随我来吧”,
陆鸿:“”,
那之后的两年里发生了许多事,一直到他一年前出师时才离开那座山,而他离开以后翠屏山便再次封山了。
相比于两年前,陆鸿不再是初出茅庐的剑客,琉璃虽然仍是纯白无暇,一尘不染,但内心深处已经潜移默化中发生了一些变化。
此时坐在银杏树下,靠着粗壮的树干,看着眼前飞舞的流光他忽然想起许多往事。
他本可以晚一些离开翠屏山,但却不敢再耽搁下去,他知道只要再多留数月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