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剑洞穿蟾蜍的头颅,鲜血溅射而出,被剖开腹部,刺穿头颅的蟾蜍竟然还是没死,拧叫着张开血盆大口吐出长舌向陆鸿卷来,陆鸿指尖剑气横扫寸寸割断它的长舌,手上加力长剑斜拉在蟾蜍的惨叫声中将它硕大的头颅从中切成两半。
蟾蜍的生命力极强,饶头颅被切成两半硕大的身体还抽动着,陆鸿又补了两剑它才一命呜呼;取出帕子擦了擦剑上的血污,陆鸿上前把蟾蜍的身体翻过来朝它的腹部看了一眼,眉头不禁皱起。
斗兽台下的冯天向两名家仆看了一眼,两人忙走上高台把蟾蜍的尸体拖下来。
冯天略看了一眼陆鸿把手里的卖身契扔给他。
“我们走”,
他没有多说什么,家仆用油布裹着蟾蜍尸体随他去了,身穿袍的老人嘴角勾起,朝他露出诡异一笑,转身戴上背后的帽子佝偻着腰腰去了。
陆鸿接住飘飞而来的一纸文书,随手撕成碎片,看向那袍老人时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的后人已经堕落至此了吗”,
体内剑枭的声音传来。
冯天阴沉着脸回到家中,径自穿过亭榭楼台走到靠近假山的那座院子里,院中两座小花圃姹紫嫣红,落英缤纷,布景妖异而奇特,花圃前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