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但不知为何,被他这样的眼睛逼视着竟觉心中一寒。
林冼慧笑道:“洗剑冰河的阿决与人对敌时从没出过第二剑,迄今为止他只出过十三剑,而看过他出剑的人都已经死了,欧阳公子要试他的剑恐怕不容易”,
她笑的时候好像雪地里的寒梅绽放,清浅而富有余韵,让人一见便难以忘怀。
可偏偏她话语中带着刺。
只是此时众人却忽略了这些,真正记住的只有那少年的名字,还有他的来历。
“洗剑冰河的人”,
“难怪是这种气质,原来是出自洗剑冰河”,
“可阿决这个名字为何从来没听过”,
“洗剑冰河虽在剑界一言九鼎,但门人弟子并不昌盛,且极少在外走动,不知道他的名字也属正常”,
洗剑冰河大概是当今剑界最为神秘的一个门派了,大多数人都听说过这个名字,而大多数人也只听说过这个名字,至于其门内执事的是何人,有多少门人弟子,剑法如何这些便少有人知晓了。
“阿决”这个名字众人都陌生的很,连欧阳若缺也没有听说过,但听林冼慧的语气这人显然极不寻常。
阿决对诸人的目光置若罔闻,欧阳若缺正犹豫时他已锵然出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