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爬行,蠕动;这里和之前那座村庄一样有不少囚车和笼子,囚车里的壮年男子和笼子里的婴儿大多已经被开膛破肚,吸干了脑髓;前面破败的房屋旁一具无头尸屈膝跪地,见有人进来,无头尸身旁三名被扯断一手一脚的男子挣扎着护住无头尸。
“这里发生了什么你们是哪一堂的人”,
云雀抓起一人问道,但那人并不回答,而是裂开嘴露出恐怖的笑容。
他口中已经没有了牙齿和舌头,手指也被硬生生掰断。
而这里的数十人竟无一不是如此。
陆鸿道:“有人存心要折磨他们”,
那人以残忍的手段扯断他们的一手一脚,又割掉他们的舌头,打碎他们的牙齿,掰断他们的手指,显然既让他们无法泄密又让他们受尽折磨而死;这手段连旁观者也觉得毛骨悚然。
云雀点了点头,向四周看了看露出沉思的神色。
知道从他们口中得不到什么信息,无尘走上前去,凡是还没死的都被他拧断了脖子;他虽是出家人,但下手狠辣,一点儿也没有佛家的慈悲之心。
杀完人后他蹲下身在每具尸体身上都搜了搜,摸出几块牌子,看了一眼道:“尸堂和血堂的人”,
又扒下几具尸体的衣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