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在此稍坐,但有变故一切都听道兄的“,
“啊陆鸿,陆鸿“,
草庐中,阮泠音不易察觉地看了一眼陆鸿离去的背影,随机敛眉收起桌上的古琴。
身后的侍女抱琴见席间诸人渐渐散去,俯身低声道:“小姐,那个叫陆鸿的那么厉害,怎么不给他备一份衣冠礼日后若是用得上,说起来也是小姐的功劳啊“,
阮泠音凝眉道:“你懂什么他的剑法虽然不弱,但我拜剑红楼本就以剑术闻名于天下,门下多的是剑修,客卿自然找的是身负奇术或出生豪门大族之人,况且陈玄刚折在他手下,外界都笑话我红楼弟子剑道上的造诣凡还不如一介凡人,这个时候拜他为客卿岂不是又让人笑话“,
抱琴娇俏地吐了吐舌头,道:“小姐说的是“,
心里却觉得哪位年纪轻轻的剑客不能作为红楼客卿真是一件憾事。
阮泠音抱着琴起身时忽而瞥见她腰上空空如也,抱琴奇道:“小姐,你的荷包忘了带么“,
“荷包“,阮泠音手指轻按在腰际,自己一直贴身佩戴的香花荷包果然不见了,忽而想起之前陆鸿突然进入草庐的反常举动,立时恍然,心中却是既惊且怒。
她拜入红楼之前便是名门闺秀,又有轻微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