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见很好啊,朱茂现在自顾不暇,完全可以让其率军北上,既能在北面给淮右以掣肘,亦能阻塞北上灾民南下对我们大梁的威胁。”
“此略极佳,尚溪不甘雌伏,正好可以将兖郓二州与他,其要在兖郓立足,势必依靠我们大梁,……”
“只是朱茂尚在兖州,不乏一搏之力,尚溪愿意去与朱茂打生打死?困兽犹斗,朱茂若是拼死一搏,尚溪恐怕未必愿意
去啊。”
“若只是郓州,倒也合适,但地盘小了一点,恐怕难以让尚溪满意,……”
“哼,有何不满意?丧家之犬,有何资格在我们面前讨价还价?况且他若是有本事,在郓州站稳脚跟,亦可和朱茂争夺兖州,大不了我们大梁给予其支持罢了。”
一干直学士们迅速就这个建议讨论起来,各抒己见,争执不下。
张继祚看了一眼李宾,他二人站的角度又不一样,看待问题深度也不一样,“院使,让尚溪去郓州倒是一个好主意,只是我们大梁肯定需要为其提供各种粮草辎重补给,眼下郓州乱成一团,尚溪两万大军相信解决巨野泽的水匪问题不大,只是我觉得我们付出这么大,是不是太可惜了一些呢?”
李宾和李鹤都听出了张继祚的言外之意,交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