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去蕲县毫无意义,我们必须要马上回去。”袁文槐再也忍不住,沉声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了。”
“意气用事?”袁无为睁开眼,语气平淡的道:“你们都认为我是在意气用事?”
“三哥,我们知道淮右很危险,是我们袁家日后的头号大敌,但是对付淮右,我们也需要审时度势,更要选准时机。”袁文樑也站了出来,斩钉截铁的道:“颍亳二州我们尚未站稳脚跟,这是我们的当务之急,根基不稳,何谈争雄徐州?”
袁无为压抑住内心的火气,他知道袁文樑和袁文槐的意见没错,南下的时机已经失去了,现在不应该再去蕲县,但是他同样也知道,失去了这个机会,淮右将会迅速成为蔡州袁家未来的大患。
“文樑,文槐,你们可知道淮右一旦吞下了徐州,我们未来的处境将会如何?”袁无为长叹一口气,变得有些颓丧而萧索。
袁文樑和袁文槐都还是第一次看到袁无为如此神态,也都有些触动,“三哥,我们再去蕲县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我们必须要承认这个现实,现在不是我们介入徐州的好时候,至于姚承泰,既然走上这条路,他就应该有这个准备。”
袁文樑的话再度撞击了袁无为。
他之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