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略显阴郁的面孔上并不像长期水面生活的角色,倒有些文人的气质,只是那粗糙的手掌证明了他并非此靠笔墨生活的人物。
“春来兄莫见怪,这段时间某也是如钻风箱的老鼠一般,到处受气,却又无处落脚,惶恐之极啊。”衫男子迎上前来,热情的与田春来拥抱,状极欢愉。
“是么某观文礼却是左右逢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田春来微笑道。
“甘苦自知,春来兄此次前来不也就是为某指点迷津么”衫男子苦笑着摇头:“若只是某一人也就罢了,这手底下还有那么一两千兄弟,某和兄弟们风里来雨里去二十年,值此风高浪急之际,总也得想办法为兄弟们谋个出路才对。”
“某不是郦食其,指点迷津一说言过其实了,其实文礼内心应该早有定计才对。”田春来一边走,一边轻描淡写的道:“许重利者,必有所图,反之,亦然。”
寇文礼是一个有主见之人,非外人能游说的,愿意见自己,其实就已经表明了许多,那就是他无意接受其他人的招揽,只是不知道越国钱氏是否有使臣前来,若是已经来过,而寇文礼为何又不愿意接受钱氏的招揽,这一点倒是田春来想要弄明白的。
“呵呵,还是春来兄知道某啊。”衫男子慨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