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外的亲卫们都战战兢兢,刺史大人此时的心境糟透了,谁若是这会儿去触霉头,铁定是人头落地。
梁赞已经摔了两个杯子了。
从徐州回来的人带回来的消息让他失望之极。
直至这个时候,节度使府那帮蠢货仍然不相信蔡州对颍州的不轨之心,仍然寄希望于那一纸盟约,这简直荒谬
蔡州袁氏是何等心性风格,难道这帮蠢货还不知道么
依附于大梁而反噬大梁,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么
连大梁这等天下第一强藩,袁氏仍然是说翻脸就翻脸,难道说你淮北时家就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值得袁氏对你纳头就拜甘当小弟一辈子
你也不看看你淮北现在的局面,有让袁氏俯首帖耳的资格么
梁赞越发觉得烦躁而紧张,他有预感,颍州恐怕又要迎来一场战乱了,而这一场战乱还和之前蚁贼之乱不一样,那帮蚁贼虽然猖獗,但是缺乏根基注定了那帮蚁贼就像一群蝗虫,只会吃光抢光,但是袁氏却不一样。
和袁氏打交道这么多年,梁赞太了解袁氏的风格了。
在这种情况下,蔡州如果不生出吞并颍亳二州之心,打死梁赞他都不信,也许唯一能制约蔡州野心的就只有大梁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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