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没办法,他首先需要为自己的地位着想,南阳的内斗一样日趋明朗化,伯父这一系对父亲这一系的打压甚至侵蚀动作日益明显,小动作不断。
前期父亲韬光养晦,可以忍让,但是如果要对隋州乃至安州下手,这就是刘墉无法忍受的了。
一旦丢失了隋州这个根基,那么父亲这一脉就被逐出南阳核心,被彻底边缘化就会变成现实了,日后南阳刘氏便再无刘玄这一脉了。
这种情况下,刘墉哪怕明知道与淮右握手言和是养虎为患,那也顾不得了,起码这头老虎现在还顾不得自己,甚至自己还可以狐假虎威抗御来自伯父那边的压力,而来自伯父这边的威胁和压力才是最现实的。
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淮右能够在介入吴地局面后被拖进泥潭,只有这样才有机会,只不过这却无法由自己来决定。
“那大哥你打算怎么办”刘奎忍不住问道。
刘墉脸上神色变幻不定,一时间没有说话,似乎是有些难以抉择。
“老二,你说如果把三妹嫁给江烽怎么样”良久,刘墉才慢吞吞的道。
“啊那怎么行”刘奎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妥,“三妹眼高于顶,父亲也对其如此钟爱,早就许了她自择夫婿,关东十杰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