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的局面中,别看他似乎这么短时间就能打下这么一个大局面,但是这个局面下隐藏着波澜汹涌,他就像一艘在礁石和巨浪中挣扎的小船,可以说稍有不慎就是满盘皆输的局面,我们许氏现在已无自立的可能,所以我们和他之间的关系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我们必须尽一切力量帮助他,这也就是帮我们自己。”
“我明白了。”许宁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乎是放下了身上一个沉重的包袱,从得知光州将归于江烽手中时她就一直在纠结,或者说在幻想,事实上她也一样清楚那种情形不可能出现,但始终有些不愿承认,但现在连许子清,许氏一族中唯一能撑得起场面的男性都表明了态度,她知道自己该醒一醒了。
“嗯,小宁,你明白就好。”许子清顿了一顿,“光州的得失还有很多不确定性,这甚至不取决于江烽,而取决于大梁和南阳对蔡州的战事进展,所以我估计江烽暂时还不会把主要精力放在光州那边,对于现在的江烽来说,稳固军心,提升军队战斗力才是他的头等大事,后者我和杨堪他们在做,而前者,我们许氏一族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你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我相信你知道怎么做。”
许宁默默点头,然后站起身来,“大哥,我知道怎么做,我打算告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