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掉光州,只怕日后这蔡州便要从癣疥之疾变成肘腋之患,不,准确的说现在蔡州袁氏已经成为梁地的肘腋之患了。”
对于江烽的见解深刻崔尚倒不是很惊讶,能在固始弹丸之地存活下来,若是几分本事那是不可能的。
此人来汴梁倒是看得很准,这偌大中原,能解固始军之危的只有汴梁,但是话虽如此说,崔尚也一样不看好固始,因为固始实在没有多少值得汴梁助一臂之力的价值。
而即便是汴梁愿意支持固始军,以固始军如今之实力,它能撑得住么崔尚下意识的摇摇头。
“江兄,我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梁王府崇政院里人才济济,能看得到这一点的人不少,但是你要知道梁地不比其他地方,面临的敌人很多,有时候心腹之患尚需要放下,遑论其他”崔尚没有回避,“何况汴梁城里的情形很复杂,不是外人能涉足的,估摸着江兄你来汴梁时也是想法多多,不过恐怕你会很失望。”
“总要尽一份努力,尽人事,听天命,江某努力过了,也就心安理得了。”江烽说的倒是相当洒脱,但随即话语又转回来,“那崔兄觉得问题的症结究竟在哪里”
交浅言深,崔尚本不欲多说,但是看到江烽诚恳的面容,又有些不好推辞,想了一想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