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苟三子只能这样祈祷。
比起其他两部韩拔乐显然要幸运和机敏的多,当鄂州骑兵卷起的风暴呼啸而来时,他就意识到了大事不可为,果断的抛下正在卖力猛攻的前军,径直率领中军后军一边形成简单的防御体系,一边稳步后撤。
“命令各部列阵拒敌”韩拔陵没有时间来猜测敌人从何而来,虽然斥候信誓旦旦的告诉他敌军仅有的骑兵都被包围在城中,而完整的拒马包围圈足以保证敌军骑兵无法偷袭,但是摆在面前的溃局却是不争的事实。
阵前三军韩拔陵已经不抱希望,这种相当阴毒的侧翼袭击要指望他们能够全身而退无疑是痴心妄想,他只能尽可能确保距离战场较远的其他几军不受到牵连。
这是一场耻辱,莫大的耻辱
韩拔陵内心的怨毒难以用言语的来形容,固始城楼在他足以熔金化石的目光中显得那样深邃诡异,车弩、蹶张弩外加抛石机,现在还冒出来一群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突击骑兵。
一座小小的县城,一支不值一提的光州残兵,竟然让自己将近三万之众落得如此下场
如果不是自己坚决要求南下渡淮,韩拔陵简直就要怀疑这就是焰军内部的一个圈套,一个削弱自己实力的圈套。
何乾章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