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太年轻,倒也没怼人,不过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生硬。
慕远道:“在徐康平落水的那天,你丈夫杨永元是在河里打渔,对吧?”
“对!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是什么时候去打渔的?”
“上午的时候,具体什么时间记不清楚了。他先是去的镇上赶集,回来之后才去打渔的。”
“那他当天打到鱼了吗?”
“当然打到了。我们河里鱼可不少,当天他至少打了二十多斤鱼。”
“看来运气还不错嘛。”
“杨永元会不会水呢?”
“打渔的哪有不会水的?万一掉河里那不是淹死了吗?”这女人一副你很傻很天真的表情。
慕远笑笑,道:“这可是冬天!真要掉河里,会水也不一定惯用吧?万一脚抽筋啥的,还不一样完蛋。就像那徐康平,听说也会水,结果还不一样被淹死了。”
这女人嗤之以鼻,道:“徐康平那算懂水性?能在水里来两三下狗刨而已,估计还没老娘游的远呢。我男人那水性,不说别的,在我们这河里游上几个来回,都不带喘气的。”
“那还不错嘛!都快赶得上我了。要是水温合适,我也能在河里游上七八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