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道。
方定军也跟着道:“就是啊!打不得,骂不得,哎!要我说啊,这都是惯的,我们那时候……”
“好了,别说了!又不了解内情,你们这背后说人闲话,与那些长舌妇有什么区别?”心情烦躁的杨所挥了挥手。
丁卯和方定军一愣,人都救下来了,这应该是好事啊!怎么杨所长却像是吃了火药一样?
二人对望一眼,丁卯说道:“杨所,你……,这事儿确实挺揪心的,要是换做是一成年人,这种动不动就跳楼的,救下来也得拘留几天。可这次是个半大小子,还能咋办?”
“你觉得我是揪心这事儿?”杨所笑了。
可这笑声,在丁卯几人听来却是暴风雨的前奏。
“杨所,你别这样笑,心里慎得慌!”丁卯苦着脸道。
“慎得慌?你听到我笑就慎得慌?那你知道我刚刚看到慕远这小子从窗外跳进来,是怎样一个心情吗?”后面这声,杨所几乎是吼出来的。
“那特么的是十七层高楼!五十多米高,摔下去!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车内,顿时陷入了沉默。
“杨所……”慕远有些惭愧、也有些感动。
杨所转过头来,瞪眼道:“你小子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