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个人勉力支撑着,她的确已经很累了。
毕竟,她也不过就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子罢了。
保康侯爵现在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也能猜到这段时间康宁过的是如何辛苦,所以任由康宁在那里大哭,他只是温和的笑着,轻轻抚摸她的脑袋。
这一幅画面让陈器的鼻头都有些酸,这时身后的包辰之偷偷拉了他一下,陈器恍然,这会儿应当是属于他们父女的二人空间,其他人留在这里实在是大煞风景了。
于是他和包辰之悄悄的退出卧室,并且带上了房门。
到了外面的客厅,包辰之突然撩起袍子,“噗通”一声跪在陈器面前。
陈器大惊失色,连忙去扶,道:“包先生您这是做什么”
包辰之却不让他扶,也不让他躲,恭敬的给陈器磕了三个头,才一脸严肃的道:“陈兄弟,你救了侯爷,就等于是救了整个侯府。我包家一门世代效忠保康侯爵府,你免了侯爵府一场灾厄,也就等于是救了我包家,所以,这个礼,你受得起”
陈器苦笑,拉他起来,道:“见外了,包先生实在见外了。我虽然不是侯府的人,但是眼下我的处境却是与侯府一损即损。不嫌我高攀的话,其实我们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救侯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