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甚至更进一步的她，看着凌锐在身旁轻松地将邪魅隔绝在一旁，神情有些复杂，幽幽地叹了口气。
她的心情更是复杂。
能不复杂吗。
刚刚发生的事，对她来说影响太大了。
此刻她的心中又十分清醒。仔细感应之下，就觉得他控制灵魂的手段似乎比较奇特，只在发号施令之时，她无法拒绝，包括任何命令，无论让她去死，甚或让她主动献身。
但他若是不主动发号，则她有着自由的思想和意志，甚至可以去恨他。
但她恨得起来吗
一切的起因是她的贪念，一心要得到地宫的高阶凤草，所以跟踪了萧峰、田思思他们来到此地，见到凌锐之后，又对他的洞天法宝动了贪念，一心要占有，所以在她被凌锐那一招强绝威力逼得无法藏身之后，就悍然发动了进攻。
他所做的，不过是被动反击而已。
此刻回想起来，他也确实了得，实力之强，应变之速，换了她知道的任何一个淬体境甚至真气境武者，都不可能有如此表现。
只是这笔账实在无法算得清了。
她觊觎他的宝物，对他出手，而他不敌之时击穿石壁，引来了欲念邪魅，又做局让她被欲念入侵，险些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