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式场合,大家都恭恭敬敬地称其一声“苗堂主”。
有人如此较真地叫她“副堂主”,令她十分不快。所以连理都不带搭理,眼皮都不抬一下,把个李执事当做了空气一般。
李执事急得跺脚,也没有办法。
“发生了什么事何故在此聚众逗留”男子皱了眉头,问王超英道。
“启禀首座,我与执法科众弟子欲缉拿凶徒,却受到李执事和燕赤天等人阻挠”
“所犯何事”
“目无纲纪,伤人劫财,抗拒执法,不尊师长”王超英微微躬身,给凌锐带了一顶大大的帽子,向刘岐山禀告道。
“那还等什么尽快解决,你们准备拖到什么时候要一直杵在这里,让大家看笑话吗”
“这”王超英扫视一眼燕赤天、李执事等人,脸现为难之色。
刘岐山冷哼一声,道:“只管办事,我看谁敢阻难执法,还反了天了”
“是动手”
“且慢”
就在这时一个女子冰冷的声音传来,前一个字悠远缥缈,似乎还在几十里外,第二字一出,声音已经从邻近四面八方响彻
话音未落,一个身着红色长裙、长发垂肩的女子,翩然自半空缓缓降下,落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