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十里铺,各回各家找钱去。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在村口那棵歪脖子槐树下面碰头了,开始各自汇报战果。
面筋还可以,从家里弄了九百多块,而我却只搞到了五十块钱。也不知道是我爸察觉了,还是怎么的,反正原本放在衣柜里的钱,再也找不到了。
我俩儿的钱凑一块还不到一千块,距离一晚三千块差老鼻子远了,这可咋办呀
回学校的路上,我和面筋连车都没心思坐了,就沿着公路一边走一边想辙儿。
走了大概两三里路,面筋突然一拍大腿,“兄弟,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去大嘴的游戏厅搞钱去。”
“什么再去游戏厅”我摸了摸面筋的额头,没发烧呀,怎么说起胡话来了。要知道现在麻将机已经改了程序,就凭我和面筋那点儿手段,到那也是去给大嘴送钱的,这千把块钱,还不够人家塞牙缝呢
面筋拉着我坐在了路牙石上,“兄弟,这一次咱去不玩麻将机。”
我没好气地说,“哥呀,去游戏厅不玩麻将机还能干什么难道去玩街机三国吗屎都憋到门口了,我现在可没心思玩游戏。”
面筋压低了声音,“咱们两个这一次去做时迁。”
做死前这是什么东东难道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