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地流逝,我心里急地慌,一斧头砍下去卸掉了一个人的胳膊,却不小心用力过猛,给大叔脸上溅了不少血,迷了他的眼睛,
“对不起、对不起、大叔,我不是故意的,”
大叔无所谓地抹去了已经变的血液,笑着道:“没事,年轻人,做事不能太急啊,”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经意间发现自己浑身染血,手指甲里满满的都是干涸的血浆,
抬眸看了看大叔,他也不比我好多少,满脸满手都是血污,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在上海穿着干净白衬衫,流转于高级写字楼,却身无寸土安身立命的职场小白领,冷不丁地问了一句,“大叔,我的样子可怕吗,”
大叔怔了怔,看着我的目光变得无比深邃,沉吟了片刻,徐徐说道:“我能说实话吗,”
我点了点头,
“可怕,怎么会不可怕,”顿了顿,他又说:“你说说,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现在拿着工具砍杀自己同类的尸体,而且完全不用担心后果,那能不可怕吗,”
我突然觉得我的心里什么东西突然破碎了,想要伸手去抓,却捞了一个空,
“这种环境,逼得人无法用人的尊严活下去,逼得我们跟野兽无异,但我们千万不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