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蒙上了布,
“啊不要,”凌汐雪的哭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心乱如麻,
“韩煜,你在吗,我看不见你我怕呜呜呜啊,”
我的眼前已经是蒙蒙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但只要凌汐雪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我的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
“卧槽你们妈,你们谁要是敢动下她,我韩煜就算做鬼也要弄死他,”
我的手胡乱地摸索着,终于抓住了凌汐雪的手才觉得心安,
“呵,”马阳卫一声嗤笑不以为意,“你叫韩煜是吧,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把他们的嘴给堵起来,”
之后,又有人上来给我们的嘴巴里塞了一团破布,那味道着实酸爽,熏得我差点想吐,
这样我们也说不了话了,好在他们没有刻意分开我们牵在一起的手,
突然,绳子一紧,后面的人推了我一把,我们就开始上路了,
折折拐拐,上坡下坡,甚至中间还跨过了一条河,有时候我感觉走在沙滩上,有时候好像又在林子里,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饶了多久,我们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眼罩被撕开,没有耀眼的白光,反而是温馨的灯火,缓和一阵后,我才发现我们俩被带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