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可想而知,闹了个大大的不愉快,最终不欢而散。
同桌隐约猜到了我的想法,小声的问我要不要帮忙,我本想说算了,但一想到小眼的狗腿子,还是点了点头。
拎着书包出班级,我特意又看了下小眼,他正和一个开放的女生聊荤段子,估计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我只好在校外蹲点等他了。
走出校门,柯纯居然在墙边等我,我俩对视一眼,大约过了五秒钟,柯纯问我要不要一起走。
我指了指一旁的同桌,说今天就不了。话刚落,柯纯直接揣起书包脸色不悦的快步走了。
我叹了口气,示意曾祥瑞一个眼神,随即一同离开了。
别看我表面像个老实人,其实我一直都不属于老实人的行列,在孤儿院几乎三天两头和人掐架,就连院长都拿我没辙,院内工作的人对我没有一丢丢好印象。
当时被养父母领养,院长感动的都快哭了,正是被领养后,我才渐渐收敛了暴戾的脾气。我那一刻心想自己终于有亲人了,虽然是没有血缘的亲人,但未免还是很开心、很知足,因为一心向往着能像想象中和普通家庭孩子一样过着幸福平凡的生活,所以我一直表现的很乖顺,即便童娅那样欺负、凌辱我,我还是抱着渺茫的希望想着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