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盘子里的红烧肉,一声不吭的绕过童娅走了,背后传来了声音:“童娅,那是你哥”
“怎么可能,他就是个乞丐”
食堂嘈杂,我只隐约听了点,并没有再听见童娅后面怎么说。尽管我已遍体鳞伤,但无法否认,她这句话还是扯动了系在我心上的线,导致胸口无法抑制的泛痛待我吃饱喝足,只剩一块肉孤零零的躺在餐盘里,我和它很像,都是孤独的、被残忍抛弃的
独自一人在操场溜达,我无趣踢了踢石子,躲在树荫下,我想窥视太阳,却发现它和童娅一样高高在上,看不清、看不透
下午课程很轻松,大家都期盼时间飞逝,好迎接明天愉快惬意的双休日。
今天是我们组最后一天值日,倒完垃圾往石阶一坐,我长舒了口气,柯纯感叹:“这星期感觉好漫长啊”
“确实。”我同感,上周都在自习,这周正式开学再赶上我们组值日,确实有些稍稍不适。
“终于熬过去了,还好作业留的少,这个周末可以尽情的玩咯”
我沉默了,柯纯在计划怎么玩,但我可没有玩的资本,因为积蓄已经所剩无几,再不赚钱就只能去大街讨饭吃了。
高兴之余,柯纯笑眯眯的问我:“童浩,你周末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