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环顾四周,此处是南北要道,除了穿城而过,周围并无小路可走。
“要不在这儿等着吧”胖子又道。
南风看了看睡熟的八爷,又看了看北面被挡在人群之外的车马,“停在这儿会令人起疑,往前走,混在那些马车中间。”
胖子应了一声,抖动缰绳,驭马前行。
外围多是过路的客商,驮载货物的车马不少,胖子将马车赶了过去,待得停好马车,冲附近的一个车夫问道,“老哥儿,里面出了什么事”
“一群道士抓了几个和尚在过堂,”那车夫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被堵在这里不得前进,被日头蒸的苦不堪言,“小兄弟,有水吗讨一口。”
“有。”胖子跑下车,拎了个木桶下来,里面是水,不过是饮马用的。
那车夫口渴非常,哪里还顾得了那么许多,低头就饮,周围的其他车夫也纷纷过来喝水,这倒好,半桶水就换了个好人缘。
白受人恩惠的人还是少,大多数人都会念好报答,而眼下最直接的报答就是告知二人此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事往短了说就是有几个办差的僧人干了坏事,被道人拿了送官,而县衙不知何故突然坍塌,县官只能在城外断案。
要往长了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