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风声,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们跟南风不同,南风是个叫花子,住在这里感觉很舒服,他们都是有家的人,留在太清宗倒了一年的马桶,到最后很可能白忙一场。
明日就是收徒大典,俗务殿众人一直忙碌到深夜,南风自厨下准备了一些酒菜,等众人都回来,喊了两个要好的朋友一起吃酒,一个是同室的孔一鸣,还有一个是同为车夫的曹猛。
孔一鸣和曹猛心事重重,无心吃酒,一直长吁短叹。
“你们担心自己不得入门”南风问道。
“哪个像你这般没心没肺。”孔一鸣长长叹气。
“我自十二考到二十,再考就九回了,眼瞅着又黄了,让我如何跟爹妈交代”曹猛哭丧着脸。
“吉人自有天相,来,喝。”南风端杯劝酒。
二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放下酒杯又开始长吁短叹。
“今天过后,十二年内太清宗不再招收弟子了,你有什么打算”曹猛看向南风。
“你有什么打算”南风反问。
“似我这般年纪,孩子都好几个了,九试不中我也彻底死心了,厚着脸皮回家去吧,总不能死在外头。”曹猛说道。
“你呢,你有什么打算”南风看向孔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