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再敢进来打断你的腿。”
“我真的给过堂二金子,”南风指着靠窗座位上的几位客人,“他们都看见了。”
那几位客人闻声转头一旁,并不接话。
常言道人离乡贱,眼见无人为自己做主,南风只得退而求其次,“金子我不要了,咳咳给我壶酒吧,我病了,天这么冷,我会冻死的。”
店主见他还要纠缠,用顶门棍将他推了出去,南风站立不稳,跌倒雪地。
眼见对方如此凶狠,南风也不敢再纠缠,勉强起身,抄手回到了破屋。
在他进到破屋之后,自后窗看到有几个人正向破屋快步走来,那几个人不是旁人,正是先前坐在窗前的几位食客。
这几个人先前看到伙计拿了他的金豆子,却并没有为他作证,此番过来势必不会发那善心,极有可能是冲着他的金子来的。
想到此处,南风急忙自怀中摸出那两颗金豆子,塞进了墙缝。
他刚刚坐下,那几个人就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先给了他一记耳光,然后逼他拿出金子,南风谎称只捡到那么一颗,对方不信,开始搜身。
休说对方要搜身,就是要杀他,南风也无力抵抗,眼睁睁的看着怀中的龟甲被人搜了去。
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