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头疼欲裂地醒了过来。
唐安平常并不怎么喝酒,他属于那种可以喝酒,不会沾酒就醉,但是也不算特别能喝的类型,对酒不反感,也不会特别喜欢,正如桑月夜那么觉得,酒只是一种饮料而已,想喝饮料时的一种选择。
唐安倒是记得母亲会酿酒,就是那种淡淡的米酒,有时候会加入些桂花,或者是梅子,或者是一些其他的花草果实,酿造出一些清清淡淡的酒,就和她一样的感觉。
小时候也会拿着筷子沾点喝,然后吐着舌头,看着母亲微笑着,举着小小的杯子,一边儿喝酒,一边儿画画写字,唐安总觉得那样的母亲优雅而美丽,浑然不似现代的女子。
因为母亲喝酒时清清淡淡的样子,所以唐安并不反感女孩子喝酒酒托和酒吧女郎当然例外,就算是桑月夜这样的牛饮,唐安也没觉得怎么样。
昨天喝多了啊,电话铃声响起,唐安只感觉那铃声像刀子一样扎在自己的脑袋里,痛不欲生,抬起手来四处摸索着,触手却是一片柔软的感觉。
伴随着酒后的醉意和头痛,唐安感觉迷茫,这是怎么回事,是在做梦吗唐安侧过神来,只见桑萌萌躺在了自己身旁,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在月光下犹如流动的金,微微泛红的脸颊安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