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灵力,就算暮迟有那个本事打败他,我也没那个灵力供她消耗啊。
“师妹,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只听白袍男说完,举起右剑,再一次对准了瑜华的心脏刺去。可谁能料到,剑行过半之时,突然飞来一个盾牌,打在了白袍男的剑腰上。
剑不但脱手击飞出去,还打得白袍男一个踉跄;大概左手的力也松开了些,瑜华抓着机会把腰一横,双腿对着白袍男的肚子猛蹬过去,强行跳出几步远,掩着喉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必是被掐的有些厉害。
而那白袍男吃了瑜华这脚,也没好到哪里,直接踹到翻了个面,躺在地上呻吟着。暮迟这时候还在慢慢悠悠的走着,手一伸,原本飞出去的盾牌化为灵力,然后又凝聚在暮迟手上,重新形成一个盾牌。
白袍男也依同此法,将剑回收到了手上,以剑撑地,勉强站起了身子,一只手捂着个肚子,也不顾旁边的瑜华,反而向暮迟斥道:“你是谁敢断龙虎山的事”
暮迟没有理他继续走着,虽然看着是她的背影,但我几乎能想象她对着白袍男也是那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现在白袍男的心里一定压力很大,因为我曾今听人说过,一副扑克脸在赌桌无往不利,因为没有人能够猜得透他的心里想法;此法同理,白袍男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