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钻出那道石门,我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坐在墙角上闷着头哭了起来。
见我哭的如此伤心,萧燕山也不忍心再说什么重话,把油灯放回原处,倚着墙壁坐了下来。徐萌到底是个女孩子,我又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触及到了她心底那块最柔软的地方,勾起了她的母性。她蹲下身子,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轻声说道,好啦,张纪灵,不哭了。
她越是这么说,我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到后来,徐萌实在是没了办法,只好轻轻的把我揽在了怀里,我的心里这才稍微好受了一些,渐渐止住了哭声。
见我不哭了,萧燕山拍着屁股站了起来,仰着头对徐萌说,好啦,我们走吧。
徐萌又安慰了我两句,轻轻的把我扶了起来。握着她柔软的小手,我突然有了一种非常宁静的感觉。
走出通道,是一个灯火通明的大厅。大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材。棺材旁边躺着一个人。那人,竟然是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