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青的嘴唇,咯咯的笑了起来。
九姑伸了伸腰身,在玉米地里轻飘飘的唱了起来:红灯高举闪闪亮,照我祖孙打豺狼伴随着她优美的唱腔,眼前的景象又是一变。
老旧的柴门,大红的喜字,红烛高照,大红被面的床上坐着面色惨淡的九姑,还有一个涎水直流的傻子。
傻子嘿嘿的笑着,九姑颤抖着双手抓起桌上的剪刀。她把剪刀对准傻子呵斥了两声,可那傻子根本就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她绝望了,调转刀身对准了自己的胸膛,眼泪簌簌而落,似乎也有些傻了。
她傻笑着说,天哥,等来世,我们在做夫妻吧。
窗外传来了叹息声,噗的一声,红烛被打灭,一个人从窗户跳了进来。他夺下剪刀,一脚踢昏了傻子,把九姑放到了床上。
九姑颤抖着说,是你吗天哥
那人没有说话。屋子里很,我却看清楚了他的长相。
是张振东,年轻时候的张振东。
故事的脉络渐渐清晰了起来:我家床底下藏着一具尸体,名叫九姑。九姑年轻的时候跟一个叫天哥的人互生爱慕,为了摆脱家里安排下的亲事,不惜损坏自己的名节。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失了名节的九姑最终嫁给了一个傻子。新婚之夜,她想要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