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和太叔公都处理掉了,为什么偏偏留下了我
思来想去,我把目光投向了窗外波涛汹涌的颖水河。陈霞死在了河里,我爷爷葬在河边,萧老头儿每年夏天都会住在这个临河的院子里。莫非,所有的根底都跟河有关
这个念头刚一兴起,我脑子里咔嚓一声,就跟炸开了一样,头痛欲裂,脚底下都忍不住的打起了踉跄。恍恍惚惚间,我又看到了在阴司城隍殿里看到的那一副景象。
我看到了一条大河,河边有一座关帝庙,一个道士指点着军队掘开大堤,一条黄龙折身南下,山河失色。一个姓童的军官做了城隍,与姓陈的盗墓贼结为亲家,姓史的和姓徐的得了天大的富贵,姓萧的与姓张的起了争执,姓马的远走他乡,姓王的由布衣得了官身。
大火滔天,那道士打开一个红薯窖把一个道童塞了进去,又坠下去了一桶水,叫嚷着封上了出口,然后回过头来,对我别有深意的笑了。
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