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睡着了。除此以外,哪里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饶是如此,我还是不敢轻易相信,悄悄的在大腿上掐了两把,只觉得钻心的疼,这才放下心来,擦着满头的冷汗,呲牙咧嘴的跟萧老头儿说,大爷的,太可怕了。
萧老头儿把眼一瞪,骂骂咧咧的说,你呀你呀,就知道给你爷爷丢人了做个噩梦都能吓成这样,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带把的种。
一听这话,我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梗着脖子辩解,萧老头儿,你净说风凉话。知道我刚才梦到什么了吗
萧老头儿撇了撇嘴,重新躺了下去,慢条斯理的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为之气结,小声抱怨了两句,又靠着墙根坐了下来。坐下之后,没来由的心底发虚,感觉空气都冰冷了很多,四周充满了恶意,怎么都睡不着。于是,我就小声喊了一句,萧老头儿。
萧老头儿头都没回的应了一句,放。
你猜,我刚才梦到什么了
萧老头儿没有应声,我却抑制不住心底诉说的欲望,打开话匣子说了起来:萧老头儿,不是我说,这事情有点儿邪性。我梦到一个女人进了屋子,长了一张兔子一样的脸。你说,是不是那兔子来找我们报仇了
萧老头儿口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