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西就跑,这他娘的想干什么”胖子在副驾驶气愤的咒骂。
白鹭在后面急切的说道:“我总感觉不对劲,从一开始到这里就感觉不对。”
“哪里不对”我问道。
“先前,那次沙尘暴,你也知道,里面的一队人影;之后普兰县旅馆的那张鬼脸;再之后沙克的父母还有他的死因,甚至那两个无端消失的尸体,一切都杂乱无章,但是却都引着我们进入鬼湖这地方。”白鹭点头分析道。
不光是她,我也有这种感觉,总感觉冥冥中有一只幕后手在操盘这一切。可是那种感觉有种说不上来的味道,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短短十几公里的路程,我追着前面艾丽的车,很快的就到了圣湖地区。
下了车,我们一直追着艾丽,可是任凭我们呼喊,她都听不见。
直到我们跑到了圣湖边,才看到艾丽站在圣湖里,手捧着圣经,手里拿着一根木头一样的东西,在圣湖里大声的念着圣经。
我们几个人全都站在沙坡上,可以看到,一沙丘之隔的鬼湖就在我们的西边,那里的湖水乎乎的,死沉死沉的,与面前的圣湖完全不同。
随着艾丽不断念着圣经,天空竟然起了变化,成片的乌云笼罩过来,好似暗风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