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杜菲多少是比我要知道的多一些,毕竟她说过她跟我舅舅还有瞎老头不止一次来这里了,
“杜菲,我问你,之前杜雪就给我看过一个画着符文的棉布,当时她说这东西是红枪会的符咒,能帮助她破了小老太院子里的阵法,可那时候我听信了我表叔家老道的说法,逃开了,所以也根本看不到她当时是怎么利用那布头,这里头有什么联系吗,”
我在她一旁一屁股坐下,这山上山风阵阵的,虽然是晌午,但在树荫下,倒也不觉得热,
杜菲看了我一眼,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妹妹给你看了那水文符,”
水文符,这咋个意思,我虽然听不懂,但直到她所说的应该是跟我说的是一回事,就点了点头,
想不到她一见我点头,目光一垂,竟是有些发愣,良久才开口,“那是一种能沟通鬼神的文字,失传已久,我妹妹手里拿的块布,写的是关于祭文的东西,我爷爷之前就跟我们说过,这东西是红枪会的镇会之宝,相传是古时一个信奉萨满教小国的国宝,是这小国的国师所写,可沟通鬼神,还藏着关于长生的秘密,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落到了红枪会之人的手里,”
祭文,,水文,我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杜雪给我看的时候,明显就是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