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我又是答应了她,这才勉勉强强地忍了下来。
可我愣是不明白,我舅舅这么六神无主的,难不成杜菲给我喝了什么酒这事,有这么重要
这时,瞎老头的身影出现了,手里就多了一把木剑和尺子,这木剑我猜应该就是所谓的桃木剑了,但那铁尺我则是不清楚了,只不过他另一只手还端着一个茶杯,走过来就递给我,示意我喝了。
还是那种散发着清香的花茶,我倒是没啥疑心的,接过就一饮而尽,瞎老头笑了笑,从供桌山抓了一把纸钱往火盆里丢去,瞬间火光更亮,四周的色经幡微微晃动着,显得整个空间的氛围有些肃穆。
“坐下吧”瞎老头招呼我坐到那帝君神像下蒲团上,然后招呼了一声杜菲,很快杜菲跟个合格的助手一样,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羌鼓还是什么的东西,很有节奏地敲了起来。
“老更,诵经”
话音一落,瞎老头往帝君神像前头的香炉上了把香,而此时我舅舅已经念念有词,再配合杜菲的鼓声,我不知怎么地觉得脑子开始有些昏昏沉沉的。
猛地我想到在婶子家,那主坛老道作法事的时候,叫我过去帮忙打鼓,当时的情景跟现在怎么这么相似
那个麻子老道的徒弟,也就是主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