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神情沮丧,就又下坡了,然后继续往前走走停停,看样子这九骨棺不好找。
往前又走了一会,这乱坟满山堆得,根本就没啥明显的路,可我舅舅在前头愣是七拐八拐的,偏偏我跟在后头看到地面还真出现了条不甚明显的小路,而且还是分了个叉的。
穿过坟子山腹部往后走了得有几十米,坟头骤然变少,但这里杂草树根很少,稀稀拉拉的,地面只有一些焦黄枯败的树枝落叶,尘土的颜色也是跟之前的有些不同,黄黄的。
到了这里,我舅舅就原地打转了,他也不说话,但我心神一凛,看情况这附近就是了。
这时候他捧着那个罗盘,就跟捧着金疙瘩似的,我凑过去一看,他先是往正北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目光落在罗盘上,用手指指在罗盘上,我也看不懂,不过似乎是在演算着角度还是啥的,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子兼丁三度什么的,尔后闭目、垂头、掐指,说实话,跟个买六合彩的彩迷一样,有点走火入魔了。
我心头有些乐却又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异样,回忆漫上心头,早些年,这小老头跟我去寻山问水时,也就是这副模样,只不过自从他诈死重现在我面前之后,总感觉他没有以前那么乐呵呵的了,有点把心事压在心底的感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