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这就好办了”瞎老头凑到我跟前,打量了我几眼,随后脸色一手,蓦地又正色了起来,“接下来我要说的话,至关重要,你只有接受了这些观念,才能帮上忙,你记住了,我这几十年来,自从发了眼疾之后,就从不会欠他人人情,当然,我也不想别人欠我人情,小雪是因你而落得现在这个样子,她生,你生,她陨,你死”
他的表情愈发冷峻,让我的心情也是跟着跌宕起伏,跟坐过山车一样,虽然话是听得半懂不懂的,但没来由的,就是心尖发颤,只会点头了。
看来那杜菲的性子是随了她这爷爷了,我正寻思着,瞎老头不知何时已经重新坐回椅子,跟我对面而坐,整个人透着莫可名状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尼玛的,老子是对不起杜雪,但也不是诚心想害杜雪啊,况且在那术法空间里,鬼知道真真假假,我毕竟是听到了我妈的声音,万一我妈真收到牵连了,我还能无动于衷了
而且这老头有点歇斯底里的,说的难听是有点“疯疯癫癫”的,言语里处处透着威胁,似乎杜雪没能好转,我就得陪葬
“我听你舅舅说,你小脑瓜子挺爱转的,你是不是很好奇,那柳姑小老太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时隔十几年再布下阵法施咒”瞎老头干咳一声,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