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他便俩开了表叔家,只剩下我跟老实巴交的表叔在灵棚里,这大白天,不知为何,心里的寒意不减反增
我表叔陪我呆了一会,就出去了,说是去买点鞭炮纸钱什么的,还说大师道士跟他说了,如果事情顺利的话,今晚十二点就可能要下葬。
我也没好意思说表叔,我慌着呢,等道长回来再走也成啊,目送我表述离开后,这下子,灵棚里就剩我一个人,想到杜雪还有杜雪所讲的那个二流子,我心头更加发怵。
没多久,我实在是呆不住了,心想那我就不离开,但离开灵棚到表叔的堂屋坐一会应该没事吧。
刚要挪屁股,余光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人,我以为是我表叔回来了,抬头一看,是道士的师弟,就是之前我替他敲鼓的那个胖道士。
待看清他的脸后,我的脑子一下子炸了,这敲鼓的胖道士,脸上满是血迹,眼神也不对劲,也不知是看着我还是看着婶子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