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流子,喝了点酒,酒桌一散,回去的路上他的酒劲就上来了,一路摇摇晃晃的,就走到了一个岔口,怪的是,走到岔口的时候,雨就及时地停了。
醉眼朦胧的他一看,左边的路他认得,是回门前坡村的路,右边的路则是昏蒙蒙的,可远处灯火点点,相比起门前坡那零零星星的黯淡灯光,这右边的路通向的似乎是一座繁闹的大城镇。
二流子有点纳闷了,难不成是大的庙会在哪里举行,那可是酒肉盛会啊,可鼻子一嗅,也没闻到鞭炮放响后的味道啊,可嘴一馋起来,就没多想什么,摇摇晃晃的就踏上了这条道。
走了一会,这二流子渴了,刚好走到了一户人家前头,心想借口水喝好赶去庙会的地方,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混点酒肉再打打牙祭那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
门是虚掩的,里头的灯光幽幽的,也不像是日光灯也不像是钨丝灯,可喝得七荤八素的二流子哪里会在意这些,直接喊了声有人在吗,见没人回应,便推门进去。
推门进去之后,几声野猫子的声音传来,只闻其声不见其影,屋里冷飕飕的,二流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二流子喊了几声依旧没人应他,他有些皱眉头了,这屋里有灯说明主人还没睡,怎么讨口水都这么难